我帶著一只行李出走,名為流浪,實為逃亡。問要去那裡流浪?流浪幾時有目的地?為什麼要去流浪?只因為心中有著不滿、有著沈重的無奈!既然要流浪,就該無所牽掛,那只行李不過是皮囊罷了。
可是我不能真正去流浪,於是我流浪在心中,流浪在街上,流浪在綱路迷陣中。我不能當我,當我只有許多罪惡感的時候,我只能當有生命的其他人;我不能當我,當我只有許多挫折感的時候,我只能當低等動物,我時而清高,時而卑微,但現實是非常殘酷地,我認不清的時候,我只有流浪。
當我看見可憐的人,我無能為力,當我看見可惡的人,我同樣也無能為力,因為我只是無關緊要的流浪者,我活在我所謂的流浪天地裡,在我所構築的虛幻世界裡,我非常快樂,甚至希望是一場夢,沒有所謂的醒來。
我想我一直是在流浪,我從未認清方向,只有選擇和大部人一樣的,或完全背道而馳的,總是一個人地往人多的地方鑽,總以為這就是對了?我看完一本書,也是流浪的書,突然之間就好像更接近了一些定義,流浪和逃亡很接近,只是一個沒有目標,一個可能有,就算如此也不能停止我沒有盡頭的流浪,我想我天生是流浪者或者鴕鳥,於是我邊流浪邊尋覓。
其實流浪有它的學問在,但我沒有得到它的真諦,我還是得不停地思考,流浪與我有什麼好處?為什麼我總是在機會中流浪,在城市裡流浪,甚至在心裡流浪,我時而清醒,時而迷惑,我試著多問一些人,但那些人中有大部分的人也跟我一樣,我試著隨便抓一個目標前進,但通常到了半途,心中又開始迷惑了,循環不已,於是我只好又小心地收起心,然後繼續流浪,直到我真正想通了為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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